钰铃cp同人文:行侠且论婚嫁,江湖犹念庙堂|天天观察

来源:哔哩哔哩时间:2023-04-09 17:06:56

第1话敦煌定策双侠明大义钰铃梳妆追忆发如雪

“钰袖,咱终于到敦煌了,找家隐蔽的客栈先歇歇脚吧~”“大隐隐于市。隐蔽客栈多有绿林盗匪接头,而最好的客栈中也可能有不俗之人。昨日我力战枯沙帮两大高手已耗尽了内力,而你抱着我一路‘燕回九天’狂奔,内力也损耗不少。咱找家城中次好的客栈吧~”“嗯嗯……钰袖,这家同福客栈怎样?”钰袖内外打量,道:“铃儿好眼力。走吧~”“掌柜的,给我二人开一间清净雅间。”铃儿说着,递上一块银子。“住几晚?”“一晚。晚饭就不劳掌柜的送了,我们自己解决。”钰袖道。掌柜的一掂银块:“重量刚好。”便拿了钥匙带二人上到二楼,道:“小店有左右两间雅间,右边临街左边不临街……”钰袖道:“我喜清净,就要左边那间吧。”“好嘞,二位请自便。”掌柜的说着打开左间,便回楼下前台去了。钰袖轻轻插上内门闩,道:“铃儿,你用轻功从窗户出去,先去莫高窟速写临摹各式飞天;再去找个农家买把铁耙,我作策杖防身之用。”“钰袖,怎怎么买农具作防身武器吖?”“刚才在大街上我看到城内铁器铺不是上板关张,就是被贴官府封条。城内官差、府兵四处巡逻,气氛紧张。一般汉民犯案,官府只会出动官差缉捕;现在府兵大动,而河西走廊又处在吐蕃、突厥相夹的位置,我怀疑有突厥、吐蕃卧底扮作汉民混入城内大举购买铁器而被告发。你现在不买农具而买铁器,不正撞在风口上吗?”“嗯嗯~那我去了,照顾好自己。我尽量一个时辰内回来。”“去吧~”

酉时初,铃儿翻窗而入:“钰袖,我回来啦,都办妥了。幸好这窗不临街,不然我拿着铁耙跃进来,定会引人怀疑。钰袖,我还买了农妇粗布装、皂角、可洗性黑染料。咱洗掉黄发(注:昨日钰袖为了在西域沙漠里更隐蔽地伏击枯沙帮,把白发染成了黄发),染上黑发,穿上布衣,才和铁耙子相配嘛。另外,我还相中一匹马先付了点儿订金,明早咱退房后买马东行。还有几千里路,我得节省内力保护我袖,不骑马是不行了。”钰袖轻拍铃儿脸颊:“还剩多少银块呢?”“十七块。明日买马以后,还剩十块,应够咱赶往洛阳。只是到洛阳后的生计……按脚程,算日子,离武举还有十来天呢~”“生计我倒早有打算。”钰袖说着,转为唇语道:“不过我们先不去洛阳,先去少林寺。”“少林寺?”铃儿也转为唇语,惊道。“不错。少林乃中原武林泰斗,我的外气内化功始终生涩,内力恢复太慢。我想去少林请高手指点。”“少林武功素不外传,恐怕……”“若是咱有大恩于少林呢?”“这……恩将何出?”“吐蕃、突厥派来细作大肆偷购我汉家铁器,乃是为何?”……以铁器造兵器准备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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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同时也减少了汉家的现铁量。然我中原武林高手如云,少林等派更知大义。吐蕃他们想增加对我汉家的战力优势,除了偷购铁器,还会怎样?”“偷学我中原武功!而中原武功首推少林,吐蕃他们很可能派高手乔装打扮,混入少林。如果咱能揪出这些小偷,避免中原武功落入敌手,这就维护了少林寺的侠义、清誉,对少林寺可说是大功一件。不过……万一没有这些小偷混入少林呢?”“我另有准备。铃儿你看——”“软磁衣碎片!”“昨日交手时,我隐隐感觉到枯沙帮的内力引线是由人的筋脉再注入傀偶师内力炼制成的。由于筋脉、人‘本是一家’,操纵方便,故一名傀儡师竟能同时操纵二十余副人傀。人傀生前内功越高,所炼制的引线自然威力越强……”“所以,枯沙帮为能炼制人、引线,定然在中原武林掀起过惊涛骇浪。而少林寺内功不凡,定与这枯沙帮结过深仇。想是后来中原武林联合对付枯沙帮,这伙禽兽才远遁西域。此次咱为少林寺提供枯沙帮线索,对少林寺乃至整个中原武林,也是大功一件…有这两手准备,咱少林之行,当有斩获。”“铃儿真聪明”,钰袖结束唇语道:“那就——奖励你为我沐发梳妆吧~”“遵命~”铃儿用皂角盆水洗去钰袖的黄发,用布细细擦干,将染黑发之际,幽幽轻叹道:“今夜之后,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秀发如雪啊……”钰袖听得“发如雪”三字,当年白府初遇的种种情形涌上心来。柔声道:“不论我的头发是黄、是白、是黑,铃儿在我心中永远是温暖的橘色吖~”“嗯嗯~”

第2话铃儿生气 钰袖欲跪搓衣板再逢南笙 掣肘吐蕃竟成空

话说钰袖、铃儿离开敦煌,一路东行,四日后行至凤翔县。钰袖一进县城,便挑选客栈,从午时初到未时末,终于相中了一家友宾客栈,对铃儿道:“连日赶路,有些乏了,咱今日就住这家客栈吧。”

铃儿连忙道:“钰袖,这家客栈装潢高雅精致,咱还得省着盘缠去洛阳,这……”

“铃儿,想想咱明明可以在宵禁之前赶到长安投宿,为何却偏偏停在了凤翔?再想想这客栈的名字……”

“有贵客!?……嗯…凤翔县在陈仓蜀道的北端,这贵客定是从南边走蜀道北来…南笙姐!钰袖,是南笙姐要来吗?”

“不错,我离开西域时,飞鸽传书给南笙姐,请她五日后到凤翔一聚…”

“这么大的事儿,钰袖你却不告诉我,哼——”

“我…我担心你听到这个消息太过兴奋,影响到这几天学习琵琶。要知道,咱在洛阳的生计,就着落在我的舞道和我教你的琵琶伴奏上……”钰袖见铃儿神色已缓,只是还撅着嘴,便打趣道:“要不你罚我跪搓衣板吧,跪多久都行!”

噗嗤一声,铃儿笑了起来,随即柔声道:“钰袖,当年我瞒下了燕回九天,你不也深信我自有瞒着的理由吗?眼下西域形势吃紧,你请南笙姐北上,绝不仅是单单会一会老朋友吧。你没有提前告诉我,也自有你的理由吖,我怎么会不理解呢?”

钰袖眼眶微润:“铃儿……”

“好啦,钰袖你安心谋事。至于盘缠……虽然紧张,谁叫我善于持家呢!南笙姐应该还有一两个时辰才到吧?你来定雅间,我去东市逛一圈,很快就回来~”

酉时初,铃儿双手拎着各种食材,从东市赶了回来,远远地看见钰袖在友宾客栈大门口,对一位苗族装束的女子作揖。“是南笙姐到了!”铃儿心念一喜,不经意间运起轻功,凌步上前,鞠躬道:“南笙姐!我腾不开双手,这厢鞠躬有礼啦——”

“小铃子!”南笙扭头惊道:“我都没听到你的脚步声诶。看来许久未见,轻功长进不少嘛。欸,你手里大包小包的,这是要亲自下厨款待我吗?白夫人不是从来只为袖袖下厨吗?今天为我破例,那我可有口福了~”

“南笙姐!”铃儿一跺脚,嗔道:“要不是我两手拎着食材,定让你先吃我几拳!”随即对钰袖柔声道:“钰袖,你引南笙姐去雅间吧。我先去下厨喽~”

“铃儿,别太累着自己啊~”钰袖叮嘱罢,便引南笙到二楼雅间。二人入座后,南笙问道:“袖袖,啥时喝你和小铃子的喜酒呢?我,还有千千万万的长生宗友,可都等得很急啊………呃,你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南笙姐,你知我本武林中人,无意介入军国之事。奈何江湖败类枯沙帮勾连突厥、吐蕃,欲谋西域。对此,我辈岂能坐视……”

南笙心道“袖袖跑题了吧?”但见钰袖一脸正色,便聆听下去。只听得钰袖继续说道:“然而个人武功再高,也难敌千军万马。幸蒙汉家开科武举,我此番前往洛阳,惟愿中举为将,灭枯沙、退突厥、遏吐蕃,保境安民。一来了却行侠夙愿;二来凭此功勋,请当朝女皇赐我与铃儿结为妇妻。这样的婚姻足名足分、堂堂正正,或可绝悠悠之口,不让铃儿心受半分委屈!

“袖袖!”南笙惊得站起身来:“你竟然想得这么远………只是……唉,我在南疆,也曾接触过地方官府和南诏宫廷。官场诡谲,比不得江湖洒脱啊。况且,当朝女皇,虽能以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但请她赐婚,也只能说是有这么种可能。你确定要搏一搏吗?”

钰袖笑道:“不搏一搏,不是连可能性都没有了吗?”

“难怪你很早就写信给我,让我留意南疆以西的消息。原来你早就在考虑如何对付吐蕃了吧?”南笙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份地图,指点着说道:“南疆以西是天竺,其雄主戒日王去世后,国势崩析,自顾不暇;天竺往西是大食,大食本兴起于天方,数十年间灭萨珊(波斯),削拂菻(东罗马),国势虽盛,然其部众习于干热之地,对高寒之吐蕃,却无可奈何。想要对付吐蕃,还得靠汉家自身的实力啊。”

“我原以为大食、天竺可以从西、南两个方向牵制吐蕃,现在看来……唉——总之,有劳南笙姐费心了…”

“咱之间还客气啥?不过你的这些想法,尤其是为请女皇赐婚而欲从军立功的想法,还是暂时不要告诉铃儿为好。不然你哪天在官场上受了委屈,铃儿还不得把官场搅个天翻地覆啊……哎呀,光顾着说话,肚子都饿扁了。铃儿的饭菜应该快做好了吧?”

“南笙姐请稍坐,我去厨房帮忙,马上上菜。”钰袖推开雅间房门,却见铃儿在楼下端着主菜,边上楼边“若无其事”地问:“钰袖,饿了吧,开饭喽?”

“好吖。铃儿,你先把主菜端进雅间。我去厨房,把配菜、碗筷一起拿过来。”钰袖说着,轻身向厨房飞去。

铃儿则端着主菜先进了雅间。

南笙一眼瞄到铃儿左手虎口处有些轻微烫伤,道:“小铃子,以你的功夫,端个汤应该不至于端斜了烫伤手啊?是有什么事让你心神不宁吗?”

“不不不不!南笙姐,我这是做菜时不小心被烫伤的。你别给钰袖说,免得她担心啊。

南笙心想:“从烫伤位置看,这分明就是端斜了而烫伤的嘛。难道说小铃子听到了刚才……唉,这两小只太让人心疼了。况且,看袖袖一副身受重伤、染发伪装的样子,我还是先别回南疆了,留在中原,能帮她们一点是一点吧。”

第3话禅林机锋 钰铃情缘益深吐蕃寒缠 少林危难当头

话说南笙应钰袖邀请,从南疆北上,在凤翔县友宾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便“告辞了”。

钰袖、铃儿则继续东行,于两日后巳时初,抵达少林寺正门外。

钰袖上前对四名门值僧人合十行礼道:“白钰袖携内子风铃儿,这厢有礼了。烦请师傅们将此诗交给方丈大师,我二人在门前等候。”

为首的门值僧听得“内子”二字,面有疑惑地接过了钰袖的诗笺,却见字如右军(即王羲之),诗比(即谢灵运、鲍照),连忙躬身回礼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请稍候,小僧去去就来。”

两盏茶后,少林寺正门大开,四位老僧及一众弟子走出寺门。

为首老僧道:“老衲敝寺住持圆空,这三位是老衲师弟圆智、圆觉、圆德。白施主以‘迦叶拈花意,世间几人知。达摩渡江迹,嵩山妙梵诗’叙敝寺祖源,老衲四人敢不率弟子出迎。请白施主、风铃施主正殿叙话——”

“谢方丈大师。诸位高僧请——”

众人刚进正门,见一名中年禅师领着两个小僧向讲经堂走去。圆空方丈道:“具慧师侄,今日为陛下说法下值了?这两个小僧是?”

“回掌门师叔,他们是新罗、东瀛来我汉家的求学僧。今日早朝,由新罗、东瀛使节呈请,陛下特旨,入我少林寺学佛。俗名崔英、秀野四郎,法名了清、了净。”

“阿弥陀佛”,方丈略喜道:“天朝盛世,以来万邦。我佛普渡,当化远方。善哉善哉。”

钰袖略略打量了一下这两个小僧,对铃儿暗暗使了个眼神。铃儿微微点头,正欲说话,却听得具慧说道:“对了,掌门师叔,今日还有三个云游僧人来我寺托钵。他们佛学精妙,每人向弟子问了一偈,弟子竟无法响应……”

方丈道:“云游僧人?从哪里来?”

具慧禅师道:“他们说佛法无涯,佛弟子从有佛处来,往需佛处去……”

钰袖心中冷笑,表情如常道:“方丈大师,小女子家藏佛经千卷,却也对这三位‘奇僧’的佛学造诣顿生机锋之趣。可否请大师领我前去一见?”

“咳咳……方丈大师,风铃儿未开慧根,可否暂避机锋,欣赏这嵩山古刹美景?”

方丈点了点头,道:“具慧,你安顿了清、了净,并引风铃施主观光。具能,引我众人去见云游三僧。听白施主刚才言语,老衲今日能见一场妙法机锋了。”

具能、具慧道:“是——”

一盏茶后,具能道:“云游三僧布聪、布明、布真正在辩经堂内坐禅。请——”

众人进入辩经堂,云游三僧起身,双方礼毕,各自禅坐。布聪随即说道:“佛门清净地,岂容俗尘女?”

“眼清观世净,眼浊观俗尘。男女皮囊相,着相非佛门。”钰袖冷罢语,三僧一时语塞。

“三僧坐如钟,一看就是练家子,怎么丝毫感觉不到他们的内息?难道是有意隐蔽内力不让他人察觉……”钰袖正心下暗想,却听得布明道:“佛身安稳坐,魔身心动摇。”

“不好,对方察觉到我的思绪在别处!”钰袖心念一闪,随即正色回应道:“苦集灭道佛本义,苦集灭时心自摇。”怼得三僧再次无言。

“哈哈哈哈,白施主妙语佛家真谛,果与我佛有缘。”方丈见气氛紧张,急忙开口。

“方丈大师谬赞,小女子俗缘未尽,恐于佛家无缘……”

“俗缘可是指与风铃施主……”

“大师明鉴!”钰袖按捺着欣喜、期待,问道:“以佛家看来,此缘可求否?”

布真冷语插话道:“情缘即心魔,执念即入魔。俱灭情与欲,方得无上果。”

“老衲不敢苟同”,方丈道:“佛家既以慈悲为怀,慈悲何尝不是一念善、一念情?众生若皆无情,何以生衍万物?若无万物,则世间顽空死寂,佛法岂能独存?既有情缘,自当随缘,乘时顺势,福己泽人,此正佛家慈悲本义,岂不远胜于顽空死寂哉?”

“多谢大师指点!”钰袖心底一亮,起身合十行礼,却听得具慧禅师的叩门、说话声:“掌门师叔,弟子有要事禀报。”

“进来说话——”

吱呀一声门开,具慧延请铃儿,一起走进辩经堂,道:“掌门师叔,多亏风铃施主细心,察觉到了清、了净欲偷学少林武功,并施巧计,使二人签了供,画了押。弟子已遣人将他们暗中押往洛阳,交由朝廷处置。”

钰袖听着听着,含笑看向铃儿,眼里满是赞许和怜爱。待具慧话音刚落,便对方丈道:“方丈大师,小女子家藏《无量寿经》、《心经》等传为鸠摩罗什初译本,但不知是否确切。可否向大师请教佛经版本源流?”

“善哉善哉”,方丈起身道:“白施主对佛经如此有心,老衲忝掌敝寺善本,这就引施主前往善经堂考校吧。三位师弟,你们继续在此与云游三僧切磋佛理,老衲与白施主、风铃施主便去了——”

半盏茶后,方丈引钰袖、铃儿进了善经堂,屏退左右,阖上房门。铃儿见状,随即立于门内,警戒着门外。

方丈颔首低语道:“二位施主果然洞彻江湖,既如此,老衲不妨直言了。白施主以考校佛经版本为由,着老衲与二位避开辩经堂众人,可有隐情相告?莫非那云游三僧……”

“不错,那云游三僧刻意隐蔽了内力,若无不轨图谋,何须隐瞒……”

“刻意隐蔽了内力!?老衲竟毫无察觉……那云游三僧的功力,恐怕远在老衲之上……”

“如此高手隐蔽内力前来少林,定然所谋匪浅。今日新罗、东瀛的宵小皆已入窃,保不齐会有觊觎汉家河山的更强势力,混入少林……”

“……吐蕃!寒缠诀弟子!?”方丈神色大骇。

“寒缠诀?”

“寒缠诀是吐蕃国师丹朱隆布一系的内功。十五年前,丹朱隆布曾来少林,单挑当时方丈圆静师兄。圆静师兄重伤落败,当夜圆寂。圆寂前曾哀叹‘吐蕃内功如北冥玄冰,汉家内功如温清流水,以水战冰,水僵冰厚,岂能胜哉?岂能胜哉?’……”

钰袖听到这里,猛然想起此前在西域时,安西都护府吴将军的一句话“老夫年轻时侠游西域,听过一些吐蕃军强武盛,其高手内功专克汉家内功的传闻”,登时神色凝重,道:“大师,如今少林寺可有应对之策?”

“……唉——老衲师兄弟四人合力,尚不及当年圆静师兄功力之半,具字辈以下弟子更是武功平庸……我少林危矣……”

“大师,刚才说到‘吐蕃内功如坚冰,汉家内功如流水’。若能以坚冰击坚冰,如何?”

“可行!”方丈眼神一亮,随即黯淡下来:“我汉家内功都是流水,哪来的坚冰?”

“若能借入吐蕃内力再反打呢?”

“你说什么?天下间怎会有如此神功?不对,是魔功!吸人内力反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你究竟……”方丈惊惶颤语道。

“武功无善恶,善人用之为善,恶人用之为恶。大师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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